那里是绝对不能受到牵连的,那金家愿意舍弃多少来避祸?
金大人问:“她与你…是怎么安排的?”
韩谦摇头:“她只说要我帮着保全金家,不过,她肯定不会吃这个气就是了。”
金大人点头:“自然,这事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韩谦对金颖儿的怨恨之心,才舒服了点儿。
“我来是问问大人,您可还有何别的交待?”
金大人略一沉吟,明白了韩谦的意思,不论这事闹大闹小,他都不准影响到渁竞天,所谓别的交待,不过是来确认金家对金颖儿何种打算罢了,他还是不想与金家闹僵,看在渁竞天的份上。
微微叹气:“总之不能害了她。一个人头脑不清醒,没道理别人什么都赔给她。”
前一个她,是说渁竞天。后一个她,却是金颖儿了。
韩谦听得自己想听的,满意的告辞离去。
金大人怔怔坐在书房,他没错过韩谦一转身时眼底的杀意,知道若有必要,他不会对金颖儿留情。心,疼,却没有阻拦的理由,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能拿渁竞天去成全金颖儿,何况,背后不止是渁竞天,还有卫家,还有淦州水兵营和西边大军。
没有人欠金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