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百姓的狗杂种。”
瑞安王一顿,总觉得这话有些别的什么意思。
“是,本王见民生疾苦,夜不能寐,若是能为百姓做些事,让百姓们的日子好过些,本王也算对得起祖宗对得起自己的心了。”
“呵呵,王爷胸襟宽广。”
水匪赞了声,已经把人送回了客栈里,又嘱咐了遍不要乱跑,告辞而去。
鲁义愤愤:“王爷,他们这是禁咱们的足?”
瑞安王摘下幕离,露出一张俊美无比的脸。
“我们是来做客的,自然要守主人家的规矩。”
这个鲁义怎么回事,兵还没弄到手,又不是自己人,在人家地盘上,他还要唆使自己去与渁竞天争长短?这是生怕自己成功了是吧?
看鲁义不堪用,自然而然想起周仁来。
“劳鲁先生去问下周先生的事,本王已经来了,人可以放出来了吧。”
鲁义心里不满,王爷您都有我了,还记着那厮呢。
“王爷——”
“恩?”
“周先生被渁竞天留下那么久了,也不知渁竞天对他灌输了什么,为影响王爷正确决策,不然,等事情谈妥了再——”
瑞安王不语,心道,指望你?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