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笑了,我——”又是戛然而止,因为那朵娇艳的粉色芙蓉花,被金夫人攥起来扭来扭去,变成一团汁水。
“老爷不说便是了,以后我们二人再不相见。”金夫人冷冷道。
金大人头皮疼,用不用得着这么决绝。
“既然老爷觉得我这个女主人都不能知道金家所有的事,那不如一张休书,我好快快回娘家。”
“夫人,不要闹好不好?”
“还是,”金夫人忽然从袖子里扯出一段绳子来:“我还是自我了结了,好给你的新人让路。”
金大人哭笑不得,额头冒汗:“哪有新人?为夫心里只有你。”
金夫人瞪他:“休要跟我岔开话题,好,你不说,我这就去收拾东西走。”
把绳子往脖子上一挂,就要走。
慌得金大人忙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金夫人红了眼眶:“你这些日子当着我面若无其事,可这些年的相伴我能看不出来?头发都白了几根,脸也清瘦了,还时不时走神,眼角发红上火。还有夜间,总是翻来覆去睡不沉。这是出大事了呀,知道你瞒着我是为我好,可我什么也不知道岂不是更惶恐?”
“你,你——唉——”
金夫人拉着他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