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过了。”说完又不好意思笑:“王爷别怪我们出力少,实在是钟大将军黑心肠,那么多张嘴涌进来,一穷二白的,能让他们都活下来,我就阿弥陀佛了。”
瑞安王只是笑了笑。
渁竞天见他不以为意,暗哼一声,又道:“王爷可以想象一下,若钟大将军放出的风声不是淦州而是济州…济州更近啊,几万十几万的难民跑到您跟前去,您管是不管?”
卫同接口:“您管吧,或许能得一声好,可这里头的花费…王爷大事不得遥遥无期?不管吧,名声可就不好了,王爷大事——更是遥遥无期。”
落个坏名声,还想造反?呵呵,做梦吧。
瑞安王眼皮子一抽,这事要落他身上还真的不好做。
渁竞天摊开手:“所以,王爷理解理解我的难处啊。”
又问周仁:“你说,面对这样局面,你足智多谋有什么好法子?”
周仁还真设想过,可他再聪明再多智,还真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来,遂摇头。
“所以啊,不能帮王爷太多忙,王爷别生我们的气,要气就去气钟大将军吧。不是他多要了那么多军需,朝廷不至于空了国库。国库不空,灾民不会来淦州。他们不来淦州,我们也不至于分不出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