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地就挑出当地的去看,零碎不成片的,全卖了。能连成片的好地段的,留着自己开农庄。这里头的事儿哪能让一群粗人办的,全推给了衙门里。不好好办?好呀,是不是有猫腻,占了人家的良田?
还真有被占去了的,是听说那地的主儿逃了,不回来了,好些好田被大户人家占下在官府里上了红契,只用了了了酒菜的银子。
可没用,红契又怎样?官府记档了又怎样?渁竞天只说,我这上头可写着日期呢,乖乖给退回来,不退?好呀,听说你家勾结土匪抢劫百姓呀,拉出去砍了吧,为民除害。
好嘛,渁竞天的威名可是一路砍人砍出来的,谁敢跟她来硬的?全都乖乖吐出来。
占了这么些地,就有百姓狐疑了。不是说渁寨主慈悲吗?怎么把地记到自家头上了?
水匪瞪眼,你才慈悲,你全家都慈悲,咱寨主这叫做公平。
跟着来的难民乐呵呵解释:“啥呀?不知道别瞎说?咱都定在淦州了,这里的地又带不走,哪能便宜了外人?寨主说了,只要手里有凭证,能在淦州那里换成同样的地,不要地要银子也行。还有屋,也能换屋,也能折成银子。按太平时候的市价呢。”
天灾过后,地贱屋贱人命贱,这时候好些大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