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忙上前几步:“你打一鞭,我问一句。打吧。”
众人晕,合着先前打的三鞭白打了?
啪——
“为什么卖高价粮?”
啪——
“为什么卖高价粮?”
啪——
“为什么卖高价粮?”
啪——
“为什么…?”
啪——
“为什么…?”
这是两个执着的汉子,一打一问,打的没多打一下,问的,没问过别的。
啪啪啪,水泄不通的人群腿肚子哆嗦,听不到一丝杂声。这场面,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尤其被打的凄惨哀哀,打人的却面色淡淡稀松平常。
单调的重复中,响起渁竞天佩服的声音:“敬他是条汉子,几鞭了?硬是不吭一声。”
众人要跪。
梁老板眼皮子猛抽。
父母官嘴皮子哆嗦了又哆嗦:“寨主大人,是不是把他嘴里麻片取了?小人觉得他要交待。”
下官都直接改小人了,父母官真怕了,祖宗,您赶紧走吧。
常有福冷冷睃了眼,就知道他们对这些小人太客气。
渁竞天面无表情看着父母官。
看得他直流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