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母官苦了脸,全无来时的威风赫赫,栽到渁竞天手里的同行不要太多,便是人家现在洗了白,前些日子奉命去江南也杀了不少官儿呢,完全的只斩不奏啊,此刻人好端端站在这里,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人家砍了自己真的只是挥挥手啊。
不由后悔,早知道是这煞神自己就称病了,多事之秋,只求平稳啊。
“呵呵,呵呵,原来是渁寨主驾到,有失远迎,久仰久仰,不知寨主大人有何事用得着下官的?”
渁竞天叹了声:“方才我已经讲过了两遍,想不到又要说第三遍。看在大人面上,我再说一次。若是谁敢再问,砍死清静。”
“...”不然您别说,我问旁人也一样的。
“这人针对边军,哄抬粮价,”渁竞天指着梁老板:“他是为西炎人办事的,我要带走他。”
“这个,这个,”父母官为难,心里直骂娘,让你贪,让你贪,踢铁板了,还连累本官,治下出个私通敌军的,本官也要被牵连。
“这个,是不是太严重了?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没那个胆子…寨主大人,您看这事,毕竟是下官的治下百姓,被这样带走下官也不好向朝廷交待…不知您有什么证据没?”
渁竞天奇怪问他:“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