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给我兖城里的人说,他们能很快找到我。”
“好吧。”
渁竞天叮嘱:“这里的事,你先瞒着啊。”
“好,我保证这事不会让大密皇帝知道,谁家敢泄露,我让他家一辈子吃不上盐。”
啧啧,这威胁。
炎杲说回去,却也没立即动身,多留了一天,因为渁竞天说第二天就开市,过个热闹的年。
兖城和瓦城中间的坑尚来不及填上,两边接到通知的百姓被人鼓励着撺掇着一脸懵的来了。
这就议和了?这就来往了?
这辈子还是头次碰见这样的事儿。
泾渭分明,各家带着各家富余的东西,摆了南北两条长长的摊,然后,大眼瞪小眼,不知该说啥。
头次这么近距离看清了对头的脸,还能心平气和的,跟做梦似的。
炎杲和渁竞天也面对面站着,这边看了那边看,两个领导人竟不知说啥。
最后,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一个六七岁的兖城小男孩,吞着口水指着对面一个同样大小的瓦城男孩:“你手里那个好香,能换吗?我有木头哨子。”
说完,从自己身侧的布袋子里掏出一把磨得泛光的木头口哨来,吹了下,清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