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
一声悲啼,仿佛信号,呼声喊声震天,纸钱飘扬,人们流着泪,伸着手,用自己最真切最浓烈的悲哀,向老天控诉不公,奢望躺在棺椁里的人死而复生,奢望那国之栋梁再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空。
人群用哭声表达他们对卫国公的不舍,用如有纪律般的秩序来表达对卫国公的尊敬。
因此,并未有骚乱踩踏发生,这让五城兵马司的人暗松一口气,可随之便被感染的抬胳膊擦眼睛。
国公爷,去了啊。
人们心中的国公爷只有一位,那便是卫国公,便是国丈也不能抵得分毫。
康顺帝控制不住的阴沉着脸,这种时候他自然要带百官迎接,没想到卫国公有如此人心,他这个皇帝站在这里,都没有人多看一眼。
卫家…不能再留。
“老太君来了,老太君来了!”
城内街道上的百姓纷纷避让两旁,望向那一队尽管沧桑却仍勃发的人马。
当先老太君一身擦得发亮的戎装,头盔上的红缨颜色已发暗,老太君眉眼仍旧锋利,气势仍旧逼人,只是那岁月恩赐的皱纹,那不免黯淡的脸色,让多少老人大哭跪地。
“老太君呐,咱——咱对不起您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