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挥着盾牌长刀骑马冲了上去。
水匪们也不下马,个个坐的端正,两手端着火铳,嘭嘭嘭一阵巨响过后。
两边都傻了眼,只见那百余人纷纷落地,身上带着焦黑与鲜红,还能喘气的不多。
指挥官艰难吞了口口水:“火火铳?不可能!”
水匪阴阴一笑:“再来。”
不可能,不见他们填火药,可火铳明明无法连发啊。只是那样子…指挥官不免心里嘀咕,和他见过的似乎很不相同啊。
朝廷军一时没动,水匪却没那个雅量等,呼喝着冲上去,嘭嘭嘭放枪,又落下一批朝廷军。吓得剩下的人纷纷后撤,不敢靠近。
带头水匪一扬手,阻止水匪继续冲,桀桀怪笑:“回去告诉康顺帝,别给脸不要脸。我家寨主不跟他计较,不代表咱兄弟们就咽得下他敢动咱家老太爷老太太的窝囊气。再敢来砛州撒野,兄弟们拿火铳轰了他那个狗娘养的。”
“你,你们,大胆!你们这是——”
“造反嘛。”水匪懒洋洋道:“特么睁大眼看看爷们儿是谁?淦州汉子啥时候不造反?”
不造反枉称淦州人。
“...”
我特么竟觉得好有道理。
“滚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