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装起来。”在老乌夫妇话后,乌牛开口说道。
“好。”
老乌夫妇点了点头,然后,乌父对着陈浩歉意一笑说道:“小浩,辛苦你了,让你又掏钱又出力。”
“叔。你说的哪里话,首先我和老牛是好同学,好兄弟,其次,他还是我的员工,我的手下,他的事情,我怎么好意思不出力。”
陈浩呵呵一笑,随口说了句,然后转身,走到宝马车尾部,打开后备箱,将里面的饰品箱子抱了出来。
在四人的共同努力之下,不消五分钟,车内的饰品就被搬得一空。
接下来。
整个下午。
陈浩帮着乌牛打扫婚房、贴彩纸、挂彩花、贴喜字,忙的不亦乐乎。
与他们的喜庆相反,在胡强家里,却是怒火冲天,杀气腾腾。
“强哥,你告诉我们怎么办,是杀是剐,你只要说一声,兄弟们立马帮你去办。”
一个头发剃成锤子模样,胳膊上纹着诡异纹身的男青年,把胸口拍的啪啪响,极是豪迈的对着院子中间,坐在一把躺椅上,满身上下缠着绷带的胡强,大刺刺的叫嚣道。
“行了锤子。等到所用兄弟到齐,我们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