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子要在您手下沾沾光才对。”
陈浩冷冷一笑。
郑天书此话极为锋利,句句可谓诛心。
毕竟,郑天书口口声声将陈浩称为“陈会员”,那摆明就是把陈浩当作手下看。
然而,郑天书又口中说着“要沾沾陈浩的光”。
试想,若是一个领导要沾下属的光,若是一个领导要恭维下属,岂不是摆明要让别人知道,那下属是多么不知礼数,多么不知天高地厚,多么的狂妄自大。
以此观之,郑天书的用心,该是何等可怖!
更遑论,郑天书明里暗里讽刺陈浩太霸道,断了他们的财路。
是以,此刻足以确定,郑天书是敌非友。即便是将他吸纳进入玉石珠宝协会,恐怕也并非提携,而是打压。
果然,在陈浩话落,郑天书原形毕露。
“哦,原来陈会员也知晓‘老资格’这回事,既然如此,那么从今往后,陈会员就该戒骄戒躁,不要做的太过,凡事适可而止才好,免得大家都不好相见。毕竟说来,老头子还是你的会长,你也在协会之内,训你两句,你就应该听进去。”
郑天书突然胸脯一抬,换做一副高高在上姿态,冷笑着训道:“庄老板组织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