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笑。
刚刚,他神念放开,密切注意荷官洗牌。虽然荷官的动作极快,但在他筑基期神念的感知之下,对于牌的顺序,了如指掌。
若是按照荷官所洗的牌,一圈发下来。那么,他手中的底牌与公牌的组合,不会最大,但也不会最小,要么处于第三位,要么处于第二位,属于弃之可惜,留之无味的类型,他若不切牌,必输。
再加上众人的神色,足以说明,荷官在洗牌之时,动了手脚。
不过。
在玩牌之上,陈浩乃是菜鸟,除了上学期间,在宿舍里,用手机玩了几把德州纸牌,知道大小顺序之外,对于洗牌、切牌、翻牌之类的手法,什么都不懂。
所以此刻,他虽然叫出“切牌”,但却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如何切。
“陈先生想切牌,请。”
荷官很老道,这一刻,不敢大动声色。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
“嗯。”
陈浩装逼的点了点头。
然后转脸,贱笑一声,问道:“庄哥,切牌是咋切的?”
“嘎?”
庄华张大了嘴,震惊的看着陈浩,惊诧的嘴唇哆嗦:“陈……陈兄弟,你……你……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