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合上时的脆声,在怀表合上后安德鲁看着怀表而后说道。
“应该是不会出来了。”
他送来的女乘客,看来是不可能再从胭脂巷里走出来了,在看过怀表之后安德鲁的心中已是明的。没有再等下去的意思,出租车再一次启动,打着方向盘,安德鲁最终离了这诡阴的巷口。
这是他今晚最后一单生意,生意结束后安德鲁也就回家了,掏出钥匙打开门,在推开家门手刚摸触到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时,一抹异样的感觉瞬间上了心头。身子忽的顿僵,视线跃过漆暗而后射向屋内一处,就在安德鲁的视线落入屋中时,手也按下了墙壁上灯的开关。
挂于天花板上的灯闪了几下,在约莫十几秒的暗后,客厅终于亮了。
照亮了客厅,也照亮了客厅里的一切,本当无人的客厅内此时却坐了一人。正中间的沙发上多了个女人,黑散披落下的长发只用一条墨色的缎带束绑着,同色系的旗袍穿在身上,隐隐可以看见布料之上用更暗的线绣了些奇异的暗纹。
旗袍双侧开叉高至胯骨,这个女人坐在沙发上身子自然向前倾斜,手上点压着一张塔罗牌。此时的塔罗牌正在桌面上飞速旋转着。要不是安德鲁认识她,这一眼看过去还真难猜出那急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