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承认跟他们认识,既然陈文斌不肯承认,那也就不能怪安德鲁下狠手了。
手的滑移,无形之中照片对调,当照片再次展露时并已非正常的模样,而是那死亡时最恐怖的凄惨。视觉上的冲击加上内心本就积压的恐惧,那一瞬几乎叫陈文斌崩溃了。
现在的他恐怕离疯也不远了。
跃过桌子,擦行时抬起的手中落下两张人形,落于桌面的人形在碰触在桌面时竟如活了般,一人一张拿起照片随后跳回安德鲁手中,将那两张照片重新持于手上,安德鲁走到陈文斌跟前,蹲身说道:“他们,你认识,对不对,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你心里到底藏了什么,如果不想帮变成这样,我奉劝你还是实话说了。”
句句引诱,想要诱导陈文斌将那不为人知的关联说出来,只是陈文斌虽然已叫恐惧逼得有些快疯了,可在安德鲁的诱问之下,他仍旧没有张口。
动着嘴,嘴唇乃是唇角不住抽搐,就那样连抽了许久,陈文斌说道:“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仍然不能从他的口中撬出有用的线索,安德鲁的眸色渐渐的也暗了。陈文斌不肯明说,安德鲁也懒得继续询问,突然饧眯着眼瞧了一眼,安德鲁最终站起了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