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停矗,安德鲁走至走廊的尽头随后下至洋楼一层。漆暗下的洋楼,无灯的情况下极难看清阶梯,虽说安德鲁已经放轻了脚步,可是脚下的石阶却荡着极清的脚步声。就好像每一脚踏踩的并非石砌的台阶,而是木阶。
下楼时仅是踏了两步,安德鲁下意识就停了,凝目蹙神看着脚下,不过很快的他便继续朝着楼下走去。
那些窃碎的声音是从洋楼一层传来的,明明隔了两层楼加上一扇木门,窃语的声音在他的房间却听得极清,这本就是一件极其奇怪的事。最后一脚落踩在一层地面,就在安德鲁稳站于洋楼一层时,那个窃语的声音竟然消失了。
宛如他的突然出现,它也瞬间消失,一切再一次恢复平静,就好像刚才的窃语只不过是安德鲁一人的错觉。
洋楼空静极了。
消失的窃语仅仅只是让安德鲁顿了一下足,却没有打消他上前的步伐,即便声音已经消失,安德鲁仍旧能准确的分辨出刚才的声音从哪里传来。转了身径直朝着客厅走去,途经一层电灯按板处,安德鲁顺带按下开关。
还没来得及更换的电灯,光线略显昏暗,在这暗沉的灯光下,安德鲁看清了客厅内的情况。无人的客厅,一切如了夜下该有的安静,只不过如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