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头看向客厅上堆放在那儿的家具,本想示意临看看家具上淌流的血,谁知只是回神同临说了一句话,当他再一次回头时,家具上的血竟然不见了
独独只有那些家具堆放在正中。
也顺了安德鲁的视线看过来,当瞅见那堆放于客厅上的家具,临微了顿了一下。看着摆堆在客厅中间的家具,在看着安德鲁,临说道:“你这是干嘛?大晚上重新布摆?”一面说着一面环看四周,再道:“就算真的要重新布摆,也没必要将一切恢复原状吧。”
临觉着这一切是他做的,她竟然如此觉得,面对着临的问询,安德鲁并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儿直勾看着她。这种被安德鲁直盯的感觉显然叫临觉着有些不舒服,当即退后几步,临说道。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没发现?”
“发现什么?”诧愕的反询,看着不像戏弄,可就是因着临的语调不像耍弄自己,安德鲁才更觉奇怪,下意识的应了一句“没有”,安德鲁不在直盯临,而是重新审视起客厅内的一切。
客厅中的鬼气如此横行,就连家具上也沾触着散不去的鬼气,按理来说临应该猜得出客厅的这一切到底是是干的。可是没有,说话期间不知打了多少个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