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一定很疼吧。”
“不会呢!”
“不会?怎么可能不会?”
“因为当时哥哥就在身边,只要哥哥和君哥哥在,不管遇到什么对于我来说,都不算什么。”亲情的牵绊是命中最重的枷锁,只要有它,任何的痛苦都是可忍的。夜梓说得越淡,安德鲁心中的痛就是揪沉,他还想在说什么,只是对于夜梓的过分关心叫阴歌感到无比奇怪。
一双眼睛已在安德鲁跟夜梓身上来回巡扫,却始终找不出怪异的突破,最终只能再次出声打断。往前走了一步,动移的身影拉回安德鲁的注意力,阴歌笑着说道:“德鲁你这是怎么了?一个劲的询问女孩的事可非绅士所为哦。夜梓你也别介意,德鲁毕竟才入会一年,除了我之外你是他遇上的第一个同事,也许是太好奇了,所以才问你那些,你可千万别介意。”
“介意?当然不会,安先生是个温柔的人,怎么会介意呢?”
“温柔?”这还是阴歌头一次听见有人用“温柔”形容安德鲁。说真的,这世上要说哪个词跟安德鲁最不搭,就属“温柔”了。夜梓的形容叫阴歌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也只是顿愣了一下,不再接语的阴歌转而调转了话题说道。
“温柔吗?看来夜梓跟德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