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这样的话还真不适合老朋友相见呢。”
“老朋友?你未免也太抬举自己吧。”被那个家伙称之为老朋友,这恐怕是安德鲁这一生听过的最恶心的说辞,毫不掩饰心中的厌恶,安德鲁说出的话自然也不好听。
安德鲁对于他的厌恨,那隐于暗处的人自然知晓,对于安德鲁自然流露出的烦厌,非但不能勾起那人心中的不悦,反而叫他的言语多了一丝不明的兴奋。充斥着兴奋的语调,让人听着更觉厌恶,那人一直隐在暗处,注视着安德鲁,说道。
“就算不是老朋友,可我们毕竟也曾共事过,这样半点情面都不给我留,你还真是冷酷啊。说真的我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怎么子精总说你温柔呢?”
“子精,你有什么脸再提她的名字。”即便不露脸,光是听到这儿声音,安德鲁就知道是他。就算化成了灰,安德鲁也绝不会认错,哪怕只是留下一丝残余,他也能顺着那一点残余辨出他。
安德鲁从来都是冷静的,除了少许的几件事会让他躁怒,其他的时候他都是个冷静得叫人感到可怕的家伙。然而很不巧,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正好是个足以激起内心恨怒的人。
对于他的恨怒,已成本能,尤其是当听到他提及昔日的友人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