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干净的肩膀。知道因了自己的伤口,夜梓心生愧疚,安德鲁看着她说道:“这个伤,没大碍的。”
纵是语气尽力保持客套跟疏离,不过那从骨中溢出的关切还是直接柔了他的双眼,眼眸中不自觉的透露出温柔,安德鲁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因为他不希望夜梓露出那种自责的神情。
安德鲁,真的非常的奇怪,而那种奇怪又是阴歌很难用言语形容的。那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只要夜梓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安德鲁的眼中便再难容入其他人,连那一份一年来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也是安德鲁特地掩藏起的,为的就是专属于面前的这个女孩。
安德鲁跟夜梓之间,叫阴歌莫名的觉着不舒服,尤其是当夜梓站出来与安德鲁说话时,阴歌明显感觉到自己被搭档忽视了。
女人的妒忌心往往来得没有缘由,大概是整整一年都不能让安德鲁对自己敞开心扉,如今却看到他冲着一个头一次见面的女孩露出不一样的温柔,那种强烈的不舒服叫阴歌不由自主的沉下面色。心里头觉着不痛快的她当即也就上了前,挡在安德鲁跟夜梓中间,随后将手往安德鲁受伤的肩头按去。
受伤的肩膀,最是需要小心,可阴歌的那一下竟然用了不少力气,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