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等到工作人员退出后,那个壮实的男人才鄙笑说道。
“这是怎么了,难道除了我们还有人有胆量接这一次的危单。”声量不小,即便离着沙发还有几步的距离,壮汉的声音也够刺耳的。这话看着不是冲着他们,可意思倒是直接。
对于这种人,安德鲁向来没有兴趣,也就自然的将对方忽视了。壮汉看样子就是那个自视过高的主,安德鲁跟阴歌的忽视显然叫他感到很不痛快,一看对方没有回应直接跃过他们朝着里头的沙发走去,壮汉放下高翘的腿,而后冲着安德鲁喊道。
“喂,我跟你说话呢,耳聋没听到吗?”
粗鲁的言语,带着极大的不悦,光凭壮汉的身板,恐怕也没人想要招惹他叫他不痛快。只可惜安德鲁跟阴歌都不是那种懂得看人脸色的主,壮汉的不悦很显然再一次叫他们忽视了。直接漠过而后在屋中扫了一圈,当发觉没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时,安德鲁不自然的蹙了眉心。
就是这微微的一蹙,却叫壮汉误以为安德鲁在烦着他的话,有点能耐的人往往脾性都是过分的傲气。已经习惯着让人追捧的壮汉,显然不能容忍安德鲁跟阴歌的漠视,尤其是安德鲁刚才蹙起的眉,更是直接叫这人视为挑衅。
心里头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