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种痛苦,恐怕没有人能承受得住。
王明是个怎样的人,临从阴歌那儿也听了个大概,可看到他身上所承受的非人折磨后,她还是忍不住咂舌说道:“这种折磨,还不如去死呢。”
“自作孽不可活。”比起临这难得展露出来的善心,安德鲁倒是一直坚持着自己的原则,从口子里伸探出的蛆虫的确恶心,不过这些恶心的东西可不能挡下安德鲁的探询。直接伸出手捏住一只蛆虫扭动的身体,随后将他从口子里揪出。
蛆虫的一端探出壳石,不过那一头倒是死死的缠吸在壳石内,拔揪时安德鲁也是费了些力气。用了力气直接揪了出来,当蛆虫从壳石内拔出时,那块壳石里淌出的竟不再是泥水,而是浑浊的暗红色粘体,就好像溢出的血混杂着泥浆,杂混淌出。
粘红色的泥水淌下,一股子臭腥的味道瞬间呛出,逼得安德鲁都要往后退上几步。蹙着眉像是展露了对这腥臭之气的厌恶,安德鲁倒是没松开捏在手中的断蛆。
只剩下一截身子的断蛆并未因被拔出而失去活性,反而在安德鲁的手中剧烈的扭动起来,甩摆的身体竟几次险着从安德鲁的手上逃走。要不安德鲁早就做了准备,只怕还真得让这蛆虫给逃了,奋力的甩动着身体,断蛆的卖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