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恶毒的一种诅咒。
杜婶在讲述心中的恨意,安德鲁一直噤声在旁边看着她,当那份恨意的根源道出后,安德鲁突然问道。
“杜夫人,我能不能问您一件事。”
杜夫人?安德鲁的称呼让杜婶愣了一下,这一份愣也让她将视线移到安德鲁身上。杜婶没有应答,不过安德鲁已经当她同意了。迎对上杜婶的双眼,安德鲁问道。
“杜夫人,请问这个诅咒,是谁教您的?”
“谁教我的?”询问再度让杜婶顿了愣,不过愣后杜婶说道:“这是我自己学的。”
杜婶的回答叫隐于暗处的临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安德鲁也跟了一笑,视线未从杜婶身上移开,安德鲁说道:“杜夫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能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这个诅咒就是我自学的,死对于那里两个人渣来说都是一种仁慈的解脱。他们害死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轻松松就去死,我不只要他们偿命,我还要他们一辈子在痛苦中煎熬着,让他们好好的体验体验我女儿最后承受的痛。”
“他们的确该死,杜夫人想要诅咒他们无可厚非,做了这种事的确该得到相对的报应,杜夫人的话,我不做任何否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