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实在是种可笑的东西,连着多喝了几杯的人,也会变得可笑。女孩们的那些感叹阔论阴歌可都是听入耳中。当即坐在那儿,阴歌轻了声冷冷笑哼。
“真是一群闲的没事干就想生事的家伙,打算赖在那儿等那个剥脸的家伙过来。没撞上事说什么都不觉得腰疼,等那东西真找上门了,我看你们几个还能不能这么笑谈。还没遇事就狂成这样,那个东西会不会找上门,还不知呢。”
这一番话,光是听声就知阴歌对这几位有钱又没事干的女孩没什么好感。许也是觉着她这话听上去语气有些怪,临倒是挪眸看着她,而后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你这话说着,怎么,不希望这几个女孩被那东西相中?”
“不希望?这几个女孩跟我又没关系,相不相中全看她们的命数。不过那个东西可是只要美人,而不是带着假面具的美人,有没有资格称之为美人让那个东西剥下她们的脸收藏,她们先把脸上那一层浓状卸了再说吧。”
对于这几个黏在安德鲁身边的女孩,很显然,阴歌不喜欢。她这语中带了几分讽意的话,换来的只是临的抿唇一挑。唇紧抿,随后扬嘴发了笑,临说道。
“卸妆之后再说吗?说真的,这人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