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过来的,可不像安先生一样,手头还有委托,却还有闲情逸致在这儿享受。”这话落下视线直接定落到安德鲁手上,而那一只被君以诺直勾勾盯审的手,此时正叫边上的一个女孩死死抱在怀中。
注意到君以诺视线落及的地方,安德鲁倒是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而后应道。
“你这话可错了,我来这儿可不是享受。”
“不然呢?难道安先生想说抱着怀里的三个女孩,是在探询有用的线索?”
明明就是个需要时刻警觉的人,可瞧着他现在这副模样,君以诺就说不出缘由的一肚子不爽。既然觉着不爽,君以诺自然不能叫安德鲁爽快,说出的话也是一句接着一句。
全是讽刺。
这个家伙,从小到大就是这个脾气,如果瞧一件事不顺心,嘴上可不喜欢留情。以前便是如此,每次只要自己做了叫他不舒服的事,那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是噎得紧,如今在听了这样的话,倒叫安德鲁怀念了。
几乎是叹了笑,这叹出的笑意连着安德鲁都不知带了多少无奈,摇了头,安德鲁说道:“如果我跟你说,还真是在探有用的线索,你信吗?”
“你的事,犯得着让我费心信或者不信吗?”又是一句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