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哦,你问的是那两个女孩啊。”咂了舌,发出脆响的声音,舌咂之后临笑着说道:“死得挺惨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两个女孩被剥皮前,是不是有些太安详了?”
剥皮,那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然而那两个女孩除了头发和衣服有些凌乱外,竟然没有表现出任何挣扎迹象,临在现场甚至都没有探察到太多的恐惊之感。两个女孩,就那么大的一处洗手间,面对着一个喜欢收集脸皮的变态,不曾挣扎,甚至于连最基本的惊恐也没有。
如此?
不是太奇怪了。
惊恐对于临而言,那是一种能被探知到的气味,而这两个女孩所面临的剥皮之恐,绝对是一种无法自我克制的存在。然而没有,当时在洗手间里,除了探知到一丝细微骤闪而过的恐慌外,临在没有探寻到任何这类的气息。
单是这一点,足以叫她觉着奇怪。
奇怪之处,自然让所有人都感到可疑,当即安德鲁应道:“太安详了吗?看来当时被剥脸的时候,那两个女人并不是很害怕。”
“不是很害怕?是本来就不觉着害怕呢,还是根本就害怕不起来呢?这还真是件需要好好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