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也是傲得叫人觉着无奈。可如今的他竟然认得这么干脆,就在那一瞬,安德鲁甚至有种感觉。面前的这个,这个自己自认为最了解的人,也许如今已非自己。
最了解他。
这种认知,叫安德鲁的心直接抽了一阵揪疼,疼,自然是疼的,只是如今的他哪还有疼跟了解的权利。到也是由着这一份疼继续下去,随后一点一点强行将他压下。
抽疼之下,尴尬自是无法避免,在君以诺应了那一番话后,安德鲁并未立即应语,而是环扫了四周确定这儿确实只有他们两人,安德鲁这才重新将视线遗落到君以诺身上,随后问道。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
自然的岔了那个话题,也错了那一份尴尬跟心里的那一份抽痛,安德鲁出声询了。不过这一声询问换来的却是君以诺冷言一笑,带了几分不屑的“哼”了一声,君以诺说道:“我为什么晚还在外头,我倒不知道深夜这时候在什么地方,还得跟安先生汇报。”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刚才那突袭,我个人觉得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妥当。”
安德鲁不说还说,这一提倒是见着君以诺的脸上露出几分懊恼。之前在酒吧时他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也就是因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