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此时就放在肖毅呆了多日的那一间房里,为了让纸人更富有活人的气息,安德鲁让他们备下了一只公鸡。当晚杀鸡取血,将公鸡的血点染在人形的印堂以及身上各个要处。公鸡的鲜血染在纸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迷了鬼神的眼,叫人觉着面前的这具纸人就是肖毅本人。
纸人坐在屋中的床上,屋内的窗户同之前一样用黑色的布挡了起来,在这被黑布团团挡遮起来的屋中,案台上摆放着一白一红两色的蜡烛。蜡烛约有小儿的手腕那么粗,对称放摆在桌上,燃烧的蜡烛,屋中明明没有风溢入,却不知为何总是不时的摆上几下。燃烧的一白一红两根蜡烛的中间,依次摆放着三牲之首。
今晚是女方送入嫁妆的日子,按照阴歌的说法,所有人都当回避,所以那一间房中只有这具纸人。唢喇声起,破了今天这诡宁的夜,由远而近的唢喇声在这样的夜中非但不能叫人感到半分喜气,甚至还透了说不出的诡异。
那唢喇声渐渐来到肖家大宅,在宅子外头顿停了半晌,像是要将这一份喜气传递出去。当那唢喇的高调扬起后,肖家原本紧闭的门,“啪”的一声打开了。
像是被风吹,“呼”的一下,厚沉的门被吹开的那一刻,藏于暗处的他们明显感受到由外灌入的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