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绝望,市这一单委托的后头,恐怕隐意极深。
临的感知绝不会出错的,尤其是这样的事上,更加不可能出错。也是因了临的话,安德鲁察觉到那隐匿在空气中随时都可能渐消的微弱。
不管自己说什么,安德鲁总在应答,一开始君以诺并未察觉出有何不对之处,可渐渐的,他也觉了奇怪。无论自己说什么,安德鲁总是轻应了一句“嗯”,虽然每一句“嗯”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好像非常清楚自己说话的习惯以及习惯于在何处停下。不过过于一尘不变的回话,实在叫人觉着甚怪。当即君以诺感到有些奇了,顿下了话,朝着安德鲁看去。
视线落移到安德鲁身上,这一眼挪瞧君以诺正好看到安德鲁的侧脸。陌生的一张脸,他可以肯定之前自己绝对没见过这个男人,可是每一次,每一次那不经意的突然抬头,忽然的一瞥,他总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自己曾经见过。
虽然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男人。
不过自己。
绝对见过这个男人。
奇怪的熟悉感,就是君以诺为何如此抵触安德鲁的缘由之一,他不只是因为夜梓的缘故谨慎着安德鲁,还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