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百思而不得安,因为安德鲁的默不作声,那儿叹感连连的临察觉到异样,将视线移落到安德鲁这处。微偏着头,脚下晃荡的动作也跟着停了,看着安德鲁,临问道:“想什么?这么认真?不会是担心自己的手留疤吧。”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眼就没从掌心处挪开过,也怨不得临拿这话打趣他。临这人,嘴跟心一样的坏,早就习惯她这无聊的性子,安德鲁也没多加理会,而是认真的凝了思,随后说道:“临,你有没有觉着这一件事,怪。”
“怪?哪怪了。”
“太刻意了。”
“刻意。”先头还没明了安德鲁这话何意,可当安德鲁这话落下重复声述起时,临也意识到这一件事,的确太过意了。先前因为心思多数都在桥姬的可悲之上,所以她也不是太留意这不明显的一处,可如今安德鲁疑了惑,她这心也随之沉了下来。
就在桥上的两人因为这一份后察的过分刻意而留心时,突然间,两人皆感觉到一股极强的寒感。那种感觉,就像是地府之门被人打开,所有的死气以及鬼气全数从那处涌炸而出,寒阴冷骨,纵然离这乍冷之处那样的远,他们也能感觉到死气与鬼气的狂涌。
狂涌的死气,无法忽视的至阴之感,而这鬼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