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许会觉得左眼罩了眼罩的人,很非主流,很奇怪,最多也只会觉得她的左眼有问题,因为眼睛有问题,所以她只能用眼罩遮挡住她的左眼。然而只有认识她的人才知道,夜梓的左眼,早就不见了。
空荡荡的眼眶。
她的左眼,那一双常人就算穷尽一生也绝不可能拥有的左眼,在四年前,就叫应天硬生生的抠挖出来。隐藏着帝王运的左眼,多年之下早就同夜梓融为一体,硬生生将帝王运从夜梓的眼中挖出,就算没有经历过当时的痛,安德鲁也能想象得出来。
那样的疼,恐怕不比剔骨来得轻缓多少。
应天,对于夜梓而言那是远比重眸更让她恐惊的存在。
而这一份恐惊,安德鲁怎能容忍他再一次出现在夜梓的生命中。夜梓的询问,让安德鲁记想起四年前的那一切,也就是因为记起,他的眼中直接迸射出杀意。
杀意袭笼,周遭寒意骤减,因为这骤减的寒意,让夜梓直接打了个哆嗦,也明白自己好像问了不该问的话。她不敏锐,却也不至于蠢到没救,因了这突然骤减而下的寒意,夜梓忍不住轻声问道。
“安先生,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事?”
夜梓这一番询,声量轻小,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