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又叫安德鲁一番叮嘱,夜梓也不敢乱来。听了叮嘱而后乖乖处呆在房中,正在疑思着安德鲁刚才展露的奇怪神情时。
明明上一刻心思还在心中的疑迷,可下一刻,夜梓的心突然揪了起来。毫无缘由,那一刻她的心,就那样疼揪起来,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趁着她思疑之际从她身后缓慢探入,进入她的体内,揪扯着她的心。
疼。
那种感觉非常的疼。
揪疼的感觉,痛感的来源不止源于揪疼的心,同时还有夜梓的左眼。
左眼,那早已失去眼睛独独剩下一只空荡眼眶的左眼,如今竟然裂疼得厉害。这种剧烈的裂疼感,就好像。
就好像四年前的那一天,重眸从自己的眼眶内生生被人挖去的感觉。
疼。
真的好疼。
因为这种疼根入骨髓,以至于夜梓疼得整个人都曲了身,一只揪住胸口,另一只手则抠抓着眼罩罩下的左眼。随着痛苦的增加,力道点点施压,就在指甲快要陷入左眼四周的皮肉时,下一刻,意识散了。
因为承受不住那剧烈的撕痛,夜梓直接晕了过去,意识散去整个人晕于屋中,就在夜梓晕倒的那一刹,房内的空间被人撕开。原本正常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