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那如垂发般的话叫人砍切离碎,男人的眼中直接迸出惊怒。惊怒,这园子起怒的如今可不止他一人,如果要说怒意焚心,安德鲁的怒火绝不比他少。
人形速割,垂花残落,夜梓整个人也从树下落跌到树下。就在夜梓的身子落跌到树下,下一刻夜梓消失了,待她再次出现时已经落到步行而来的男人怀中。
打横抱着夜梓,步步朝着花坛缓行过来,此时安德鲁周身萦绕着极浓的肃杀之气。
刚刚看到夜梓被那一棵树吞缠在垂花中,谁也不知道,那一刻安德鲁的心,差点就停了。直接骤停下的心,心口宛如万箭齐穿,那种感觉几乎要了他的命。
痛,那一瞬心的确是痛的,不过还好,最后还是赶上了。
因了临的缘故,在垂花被割并且夜梓跌落到花坛时,她直接将夜梓转移入自己的怀中。也是因着夜梓的重归,感受着那仍轻触跳的心,安德鲁那躁狂不安的心才随着慢慢缓下。
打横抱着夜梓,缓行朝着那个男人走去,在距离那个男人还有十来步的位置停下。驻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中的夜梓,看到夜梓裸露在外头的皮肤上布满大大小小针扎过后的红点。
安德鲁的眸色。
更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