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坛,而后拨扯着绕围在男人身边的人面果,安德鲁质询问道。
“那个男人,你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一个全通笼罩着斗篷的男人。”
质询,那是安德鲁的质询,然而这些质询好似传不进男人耳中。对于这个男人,此时最重要的就是面前的爱人,爱人的头颅,或是微笑或是嗔怒,或是不满或是娇蛮,全都是爱人最美时的模样。
因了眼中的爱人,男人早已屏杜周遭一切,就在安德鲁扯下人面果打算将这个男人从头颅中揪出时。
那一刻。
人面树燃了。
突然自燃的人面树,带起的火焰险些伤了安德鲁,要不是下意识的纵身跃起,此时的安德鲁恐怕就得同那一棵树连着那个男人一起葬身火海。
自燃,应天那个家伙创出的妖怪,每一次到了最后都会自燃,看着那熊熊而起的烈火,安德鲁只能恨得紧了眸。
人面树既已焚烧,想来那告之男人邪法究竟是谁,是否就是应天,而应天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如今也无法追问。既然人面树已毁,这个空间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在扫看了焚烧而起的人面树,并且瞧着明显快塌陷的空间,安德鲁当即抽身回去,打横抱起夜梓,而后离了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