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理所应当的无人察觉,安德鲁并没有发现,就在人形脱手而出的那一刹,君以诺正处在那儿瞥看着他。
他的一举一动全都入了君以诺的眼,不动声息,君以诺就那样看着。
人形传信,安德鲁现在显然在给什么人传送信息。
什么人。
这个家伙究竟在给什么人传达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看着安德鲁的所行,君以诺的心不受控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当着心沉到了最低处,君以诺的眸眼从安德鲁身上移开,而后盯看着自己的足尖。心渐渐沉的,并不只有安德鲁,同时还有阴歌。
安德鲁始终就是安德鲁,也永远都只会是安德鲁,他绝不会因了自己改变心中的决定。因为对于他而言,自己根本不是那个能让他为此改变决定的女人。不能成为那个足以让安德鲁改变心意的女人,这样的事实,还真叫人觉着不甘。
不甘愿。
阴歌是真的觉了不甘愿,而就是这样的不甘愿在心里越聚越深,最后连眸眼的深处也透了不甘。不甘,女人最忌讳的除了爱,剩下的就是不甘,爱可以逼疯一个女人,同样的,不甘也会。
因着眼中那渐渐累堆起来的不甘,此时的阴歌,心也彻底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