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临的确有所发现。听着曦妃的问询,临稍微顿了一下,而后说道:“是啊,有发现,我想我大概知道应天那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了。”
“干什么?”既已清,必然要弄清个究竟,所以在临的话刚落下,众人下意识缓了呼吸,等着临开口。等待的时间往往叫人焦烦,只是眼下这一件事,却绝不适合焦烦,也是候了半晌,他们才听见临说道。
“应天那个家伙,看样子他打算将帝王运实化。”
“将帝王运实化?您这话,什么意思?”
将帝王运实化,虽不知临这话究竟何意,可在听了临的这一番话后,那种从心底最深处溢涌而出的不安,却是真的。
直接冲涌而出的不安,宛如什么东西正撞冲着他们的心,随时随地都可能撞开胸口,从里面冲涌而出。
帝王运实化,这是一件让他们本能感到恐惊的事,只是帝王运的实化究竟何意,又代表了什么,他们不知。不只是其他人不知,就算安德鲁也是头一次从临口中听到这几个字,因为这几个字本能叫他感到不安,所以他人质询的话落后,安德鲁也开口再问。
“临,帝王运实化,这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如果说是毁天灭地,恐也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