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个疯子。”
疯子。
如今这般,恐怕君以诺也想不出其他的词汇来形容面前的这个疯子。
狂到极点必成疯,疯到极点必是狂,疯子,这个世上并不缺少疯子。只是疯至如此,狂至如此,心思又至如此。
应天的确是个可怕的存在。
再多的言语到了最后直接汇成这两个字,也是君以诺的话落后,应天竟然笑了。笑了,笑的明明是面前的应天,可是那发出的笑声,竟是另一个声音。从应天的口中传出的另一个音的笑,登时叫三人警觉,警起的心,眸中审探更加深了,待那审探的意落到应天身上,那切换的音,说道。
“疯子,看来对于这个家伙,你是厌到了极点,怒得甚至连多余的话都不愿多想多说,仅仅只能用这个词形容。疯子,说真的,这个家伙还真称得上这两个字,疯子,货真价实的疯子。”
君以诺的话,绝对嘲讽,无疑,而他嘲讽的对象正是面前的应天。可如今听了他讽嘲的话,面前的应天竟然笑赞君以诺没错。纵使这笑赞的是另一个声音,可当他们瞧着这笑赞的话从应天的口中吐出时,那种怪诡的感觉仍是重的。
怪疑。
说不出的怪疑,而在这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