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的焦溶感,仍旧叫应天意识到事情不妙。
不妙。
事情非常的不妙。
而且远比他一开始所猜想的还要不妙。
正是因为心中警思事情不妙,所以应天要知道,也必须马上知道,临到底干了什么。
在不弄清自己这位老师究竟做了什么,恐怕这种焦溶的感觉会越来越重,能不能保住帝王运姑且不说,可能连着自己,也得摊上无法挽救的麻烦。
质询。
他现在就得知道临做了什么,因为只有知道,才能想出应对的法子。
只是应天心里虽然迫切急询,可临那儿,竟然悠闲应着。
什么都没做。
她可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
临的这一番回,别说应天不信,就连安德鲁三人也是不信的,那接连投来的质询显然叫临忍不住深了笑。又是一番笑,笑至最后竟然压了。压下的笑意,直接将笑声压沉至了底,就在那笑意直接压得沉底时,临开口回了。
“不能信服吗?就算如何觉着不能信服,事实便是事实。那可是帝王运,掌控天下万物生杀大权的帝王运,这样的帝王运,岂是区区一个我可以暗下偷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