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怯孱弱,老妪虽硬着头皮面对质询,但脸色不卑不亢。
众人在压抑的气氛中俱是神情紧张,最前方身着华服的男子回眸瞥了眼老妪,双唇紧抿,似乎有些沉不住气。
妇人听了老妪的说辞扯起唇角冷笑,显然没有被老妪的由头说服。
“不得早起?好!周吴氏,本夫人问你——身为日兆国子民,藐视烈阳神,是何罪过?”妇人走下台阶,紧紧凝视老妪苍白的发顶,咄咄逼人地下着定论,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彩。
老妪低垂着脸,旁人看不清表情,只听得她语气无奈恳求道:“大太太,老妇即刻去催六小姐来此处领受神恩,还请您莫要降罪与她,怨只怨老妇方才失言!”
妥协后,老妪奋力撑着竹杖,蜡黄干枯的手背上筋络清晰可见,起身之际,恰有一股和风拂过,撩起老妇额间零星的银发,叫人看着不忍。
如此场景映进眼里,那华服男子终究按捺不住上前阻拦,面向妇人沉着脸闷声调解:“娘,既然六妹昨夜不曾好睡,您此刻睁只眼闭只眼也就不提了,为何非得揪着不放?”
妇人闻声不悦,却不立刻反驳,转而看向心存希冀的老妪呵斥:“周吴氏,你存心想让六丫头挨罚不是!”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