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黎晟皆会索要酬劳,我还以为你这小女娃是个爱财之人,且很有经商头脑,原是黎家厚此薄彼造成的。”
黎落有些局促的垂下头,浓密的羽睫眨了眨,挠挠头羞涩的解释:
“我经常落入困窘之地,所以才不得不敛些财物,说起来——那些金银细软,原也是嫪老爷资助,黎晟等人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让您笑话啦,嘿嘿。”
嫪升平摆摆手,温软了眉目否定黎落的自卑:
“未雨绸缪,求财有道。何来笑话一说?你同菁菁年岁相仿,却吃尽苦头,着实让人唏嘘。”
嫪升平的善解人意让黎落窝心不已,也不再拘束,放下茶盅又继续侃侃而谈:
“因为还能为黎家所用,姜慧不许我嫁人,彼时我未曾多想,就觉着和婆婆安安稳稳度过一世,也算美满。可征兵诏令一出,我便被她们毫不眷恋的推了出去,婆婆因为不想拖累我,竟选择了自缢。”
说到此处,黎落仍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眼眶渐渐泛红,却硬是扯起笑靥,看在嫪升平父女眼中格外酸楚。她们既为黎落的遭遇抱不平,也愈加痛恨黎家的绝情,更感叹黎落背负的太多。
黎落揩去溢出来的几颗泪,不平静的心绪又归于止水般清朗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