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讲……”
后勤兵将那日如何糊弄昭王一事描述的绘声绘色,却只字不提事后被罚了一百板子的事,其中不乏编造和杜撰的情节。
后勤兵言毕,那新来的伙夫忙表示钦佩和膜拜,即使他知晓对方在吹牛。
两人说笑间关系亲近了不少,新来的伙夫觉得时机恰当,便讳莫如深的和后勤兵打听起对方适才抱怨的事:
“大哥,方才我无意中听您说起:咱骁勇军里边儿竟有人无孔不入,削尖了脑袋去讨好四殿下?这岂非不公不正?”
后勤兵并不在意对方偷听他讲话,仅是鄙夷的笑笑,眼神愤恨:
“我从四殿下侍卫们的口中打探来的,听得真真切切,还能有假?”
新来的伙夫故意作出一副震惊的嘴脸,眼神中也装满了刻意的愤慨:
“呸!还真是无所不用极其!堂堂男子怎会利益熏心至此——靠着出卖肉身谋得军中一席之地,令人发指!”
后勤兵见有人与自己同仇敌忾,不像昭王的侍卫那般故作正经,就又和对方说及了黎落如何于昭王面前暗害他被方右尉罚了好一通,虽然其中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有些人就是不辨是非,以自我为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