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
白衣男子的耳廓微微一震,接着便转身挥挥衣袖,让黎落饱受折磨的麻袋竟被他隔空解开。
哼哧哼哧卖力砍麻袋的黎落陡然觉得头顶上方有些空落落的,便不自觉的抬手去摸,这不摸还好,一摸连骂人的心都有了:
“奇了怪了,这是何时松开的!”
黎落又气又恼,觉得自己白费了半天力气,连麻袋何时松开的都不曾察觉,比呆头鹅还木讷。
黎落揉着因为扭曲太久而发麻的双腿缓缓起身,起身后的她并没有立刻抬头去巡察周围的环境,而是憋着一肚子气将麻袋一脚踹出老远。
撒完火,黎落猛地吸了几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此时的她才懂得自由是多么难得——就连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堪称奢侈。
阖上眼目默默感叹了许久,黎落这才支起眼皮去打探——
当她看见一人一兽目不转睛盯着她的时候,黎落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瞪大眼睛指着那头怪物目光惊恐。当然,她张口结舌的很大因素:是因为看见了怪物,而并非那名绝色男子。
那怪物好像通人性,它仿佛读得懂黎落的心思,因而作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呆愣了一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