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盹,孙武嫉恨的瞪了安逸自在的任毕一眼,故意使力跺了跺脚,将冒着大鼻涕泡儿的任毕吵醒了。
“唷!这不是咱们孙大爷嘛?如今也被抓了?我就说嘛——殿下公正严明,怎可能放过贼喊捉贼之人!”
任毕同孙武可说是互不待见——任毕痛恨孙武、何生跟苏秦将他与刘威推出来当作替罪羊,孙武也憎恨任毕轻易就招供,且不忘将他的罪行事无巨细的陈述出来,以至于他想要蒙混过关,都没有机会。
侍卫一言不发的将孙武捆在了另一根光洁的木桩上,麻绳勒得一道比一道紧,孙武又膀大腰圆的,自然被捆缚的浑身不痛快,连呼吸都不太顺畅。
即使孙武面红耳赤的大口喘着粗气,已然自顾不暇,可听见了任毕的嘲讽,他怎会认怂:
“哼!那是你们蠢!要怪就怪你爹妈生你之时没有附赠一颗好脑子!况且——你有何资格站在这里说风凉话?要不是你把老子打了黎煜多少拳,踢了黎煜多少脚都一并算出来告给昭王,老子岂能毫无翻身之力!”
任毕听了孙武自私自利的指摘后气得直笑,他怒斥孙武的唾沫星子几近要飞到孙武的脸上——恶狠狠的扭过脑袋瞪视着孙武,心中的恼火逼得他眼眶猩红: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