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她亦不愿屈就。
嫪升平听了嫪菁菁明显自嘲的话语,和嫪菁菁对此事的极度排斥,皆是因伤心旧疾尚在,流言蜚语难听。
但嫪升平也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说服嫪菁菁先应下来,他相信昭王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也不再要求昭王会给嫪菁菁多余的情愫,但是他必须看到嫪菁菁此生无忧,他才放心。
嫪升平面色无奈,眼神恳切,嘴角带着酸涩的笑:
“菁菁,旁人爱说长道短便由他去,你又何苦自轻自贱?我嫪升平的女儿何时变得缩手缩脚、畏首畏尾?”
嫪菁菁闻言小脸儿皱作一团——她并非有意要讲难听的话来刺激嫪升平打消让她再婚的念头,可事出突然,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上一次她一意孤行,这一次她怕了,却也乏了,连驳斥嫪升平提议的托辞都懒得去想,就脱口而出搪塞了一句罢了。
见嫪菁菁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嫪升平情真意切的言明他为何要作此安排:
“菁菁啊,爹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你有你的难处,但你毕竟涉世未深,若真打算茕茕孑立、独善其身,即使你能把自己经营的很好,也逃不过世俗的冷眼和打压!你要相信爹,爹不会害你!爹是过来人,爹见过无依无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