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一个牙齿打颤的区分上便可以明晰。
即使慕澄鸿如此辱骂那黄袍男子,黄袍男子也不敢回嘴,或许是因为暗害了慕澄鸿一家的心虚,又或是因为多年来他对慕澄鸿的深深忌惮,仍旧被他的肢体反应给牢记,相遇的时候便不由控制的呈现出来,并非他胆怯。
见黄袍男子不说话,慕澄鸿轻佻一笑,单脚踩着长榻,好不英武潇洒。
“怎地,哈巴狗见了主人不是应当摇尾乞怜才对麽?何时被人毒哑了?看来我这消息还不算灵通……”
慕澄鸿自顾自的调侃起来,他纤长的手指搭在酒盏上,继而执起酒盅一饮而尽。
哪怕慕澄鸿嘲笑的黄袍男子的言辞越发不入耳,那黄袍男子还是不敢同慕澄鸿叫嚣,他默默听着对方的羞辱,一双眼睛滴溜乱转。
慕澄鸿留意到了黄袍男子不安分的眼神,便抬眸望向黄袍男子警告道:
“不用想办法逃跑,你溜不掉的!”
慕澄鸿的语气依旧很温和,他道破黄袍男子想法的时候,黄袍男子又是一惊,接着便一脸惶惶然,他暗自思忖着:慕澄鸿的心思如此缜密,又如此了解他,连他多年前的习惯,甚至一举一动都铭记于心,不过是为了知己知彼,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