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
抽抽嗒嗒了好一会儿,孙妙仪不耐烦的吼道:
“烦死了!有什么好哭的?若是你在黎落处受了委屈,那是你活该!没有跟对主子,又如何能受到善待!”
孙妙仪此言虽然口气恶劣,但确实有些同病相怜一般,怒其不幸哀其不争。
瞅准了时机,苏锦云睁大了泪汪汪的眼眸惊讶的轻问:
“师姐,这算是在关心我麽?”
孙妙仪白了苏锦云一眼,不曾答话。苏锦云却开始絮叨起来:
“唉……师姐说的对,我总以为真心能换取真心,曾经我还帮着黎落气你,你却没有记恨我,还这般宽宏大量。锦云……呜呜……锦云此刻的心情当真是无法言说……”
孙妙仪越听越糊涂,云里雾里的感觉她非常不喜欢,她喜欢何事都清晰、明朗,在她的掌控范围内。
“可笑,你这被人涮的脑子,她能瞧得上?你出主意帮她欺辱我?说出去谁信哪?”
苏锦云垂着头,孙妙仪看不清她在想什么。实则,埋着头的苏锦云早已流干了泪水,但她依旧保持着抽噎的状态,看起来甚为滑稽和狡诈。
听着孙妙仪依旧不肯信任她,苏锦云眸色阴暗的假作揩去泪水,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