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怪了,你考虑一下,这道印记符一旦施在你身上,难以去除,而且你的身份将终生保留在我们的档案中。”
言涛听到此话犹豫起来。
“蓝仔,这东西敢不敢让她施在我身上?”言涛在心里呼唤蓝仔,可是蓝仔没有回应。
“怎么这般犹豫不决,利索一点,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我最喜欢敞亮的男人。”叶仙儿把纸符平摊在手中,言涛看着纸符在她手中隐隐闪动一丝光泽。
“蓝仔,你死了吗?怎么不说话?这玩意有没有危险,不会只像她说的那么简单吧。”言涛在心里大声骂着蓝仔。他想让蓝仔确认一下,如果真如叶仙儿所说,这印记符并无其他潜在危害,那么让她施道符又怎样。
“噢……,让她弄,没事,这种低级的小玩意,害不了你。再者说,回头我便能把它给去除掉。”蓝仔慵懒的声音响起。
言涛一听,才放下心来。
“好,那你来吧。不过,这玩意怎么弄,贴身上吗?贴哪儿?不会让我当众脱衣服吧。”言涛一旦确定没事,便无所顾忌起来,脸上表情甚至带着几分无赖相。
“脱衣服?你想多了吧。又不是贴狗皮膏药。”叶仙儿头上直冒黑线,这小子刚才还在那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