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救护车急促的鸣笛声之中。
五年后,正值楠城三月。
雨季的光临,让潮湿的空气里浸润着白玉兰花香的味道。
深夜西区派出所里,墙上壁钟按部就班的跳动声撩拨着池浅的心弦。
她低垂着脑袋,坐在长长的木质条椅上大气不敢多喘出一声已近两三小时。
就在今天傍晚,她和班上几个同学一块儿去八万人体育馆前摆摊。
吆喝了半天,这钱都还没兜进口袋呢,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城管以影响市容的“罪名”带到了这儿。
眼瞅着她的同学们一个一个被前来的父母领了回去,而她呢?
屁股底儿都快要把这冷板凳给坐穿了,还不见那个人的影子!
不会是又出国了?或是在飞机上?亦或是这个点儿还在开会没看到她留给他的语音信息?
哎,一想到求着来搭救她的人是个大忙人,池浅沮丧不已。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位中年女干警,手里的活儿一忙完,便是瞥了眼老实巴交的女孩子。
没好气地抬眼看了看时间,不耐的心绪怎么都藏不住了。
这都几点了?
女干警正准备开腔发牢骚,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