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打过几次照面,但是程清河倒也对她的脾性有所了解。
旱魃这东西虽然生来就惟我独尊、目中无人,但是极其精狡,行事见地远不像她表现出来的莽撞无脑。
就见她摸了摸清河的膝盖,恨恨道:“那个臭丫头真是太过分了,你要替我报仇。”说的自然是何火火。
十分自来熟,且丝毫不提程清河两次阴了她的事情。
看起来倒极像是个没脑子分不清前后的,其实她心里门儿清,大敌当前,先搞死何火火这个威胁,程清河留着后头慢慢收拾。
程清河放开她的手,思筹着看着她,以她自己现在的能力肯定对付不了何火火,如果加上旱魃可就不一定了。
两人一拍即合,一同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又被摊位老板赏了一个白眼。
程清河方才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旱魃的造型。
头发摧枯拉朽一般,关键是右边贴着头皮被削飞了一大片,配上她圆润还算好看的脸颊,说不出的怪异。
“你的手。”程清河盯着她的指甲看。
“哦,你说这个啊……我可以变长的。”旱魃嚯地一声,原本被斜削掉的半长红色指甲瞬间疯长至十厘米。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