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河闻言收了脚,低声道:“抱歉。”
白兔这一脱了禁锢,忙垂着耳朵爬起来往后退了几步,红彤彤的眼睛里呜咽着水儿,神色惊惶,后更是团了一团吱吱哀鸣,看得人心头起怜。
程清河见状心下更是愧疚,又说了一声抱歉。
“没事没事的,它惯会装模作样哩!”少年连忙上前想牵了她的手好好安慰,却又半是羞涩得不敢逾越。
程清河微点了一个头,最后看了一眼白兔,接着往温泉的小门去,刚好错开了他纤细的手指。
小厮手搭着门把早已经恭候多时,等到她进了门,才轻轻关了上。
少年撅着嘴望眼欲穿,老仆见状拽了他一只袖子,牵着一步一回头地走了。
这小院落里打着不少橘色的灯,占了大半的温泉旁用椭圆的石子垒了,上方雾气袅袅,倒是颇有意境。
她打一进了门就有侍女侯着引她去脱衣裳,她看了一眼光着身子泡在里头的何火火,在侍女诧异的目光中直直走进了水里。
当然虽然诧异,但是久经风浪的侍女倒还不至于说出客人您这么做不合常理规矩这样的话。
白色的绷带一寸一寸没入水下。
何火火正靠在